他的确就是这么一个畜生
而过的时候,陈桢忍不住开口:“挺大的排场,长辈过寿开饭了才来,活不起了?” “还行。”纪冬停了下来。 陈桢看向他,丝毫没掩饰自己的敌意,“我爸说了,你要忙,不来也没事。” “我不忙。”纪冬把贺礼塞到了迎宾手上。 陈桢其实是不想接的,但他比纪冬亏在了知礼数。 “纪冬,”陈桢拎着茶叶转过头,“我总有一天会亲手把你送进去,我不过是在等安安长大。” 纪冬闻言偏头轻嗤,“那你等不到了。” 安安不会长大。 纪冬一进大堂,里面十几个人的欢声笑语就很明显的止了一下,过了大概零点五秒才又续上。 没有人招待他,他自己找了张空椅子坐了下来,左右两边的人身体都绷直了。 陈母象征性跟他打了声招呼:“来了?” “生日快乐妈。”纪冬说。 陈母点点头,“哎,来了就吃吧。” 纪夜安坐在外婆身边,走不开,只能眼睁睁看着爸爸被排挤。 他不明白纪冬为什么每年都要来这一趟,照纪冬冷血无情的性子,妻子过世了这么多年,和岳父一家划清界线并不是什么做不出来的事。 回崎山的路上,他问了:“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