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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没有回话，若有所思的望着沙发旁的盆栽，接着突然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「夜丹，要是我真的杀了人，你会怎麽样？」

    「不会怎麽样，怎麽突然问这个？」

    夜丹愣了一下，听出他指的不是这几次的案件，但还是很快回应。

    无论白菲想怎麽做，他都会无条件支持。

    哪怕是杀人。

    「但??」

    白菲转头看着他，忽然有些迟疑，没头没脑的回：「你现在是执法人员。」

    「啊??？你以为我当检察官是为了谁啊？」

    夜丹挑眉，只觉得莫名其妙，但也有点奇怪。从没看过白菲这种模样，好像有什麽心事。

    「??什麽？」

    白菲像是m0不着头绪，愣愣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夜丹看他这样，又有种想叹气的冲动。

    「你是真的不懂，还是假装不懂啊？我啊??」

    「??」

    说到一半，手机却不合时宜震动起来，白菲分心翻找了一下，才发现不是他的。

    「啧，怎麽这时候??等我一下?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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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丹松开他的手，看都不看就直接拿出手机接听。

    「喂？」

    「喂喂，跟你说个好消息。查到了，还真的被我捞到异常运作的历程，这下有救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