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皇帝宠臣(下)
大腿滴落,“昨天在崖上不是挺会叫?”突然将烧红的烙铁贴近他腿根,“再不出声,这朵红梅可就烙在您玉茎上了——” 白梦卿染血的指甲抠进石壁,在剧痛中仰起脖颈。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,照见他腰侧尚未结痂的咬痕——那是皇帝今晨在御辇上留下的。 2 狱卒们见状愈发兴奋,有人掏出粗粝的麻绳勒住他翘立的玉茎。 “听说白大人最怕这个?”麻绳摩擦着渗血的顶端,“当年燕将军就是被鸩酒毒烂了肠子——”话音未落,白梦卿突然剧烈挣扎,铁链在石壁上刮出刺耳声响。 当他像破败的偶人瘫在刑床上时,浊液混着血水在草席上洇出暗痕,乳首的蜡油凝成琥珀色的痂。 狱卒们则餍足地系着裤带。 “杀君之罪,必然是秋后问斩。”牢头醉醺醺地掰开他腿根,将最后一股腥膻射在伤痕累累的臀瓣上,“明儿老子还要来!” 话音戛然而止。 寒光闪过,一支长箭已没入牢头咽喉,在其余人惊叫前,无数长箭射入,刚才还满脸餍足的狱卒们,如今都成了倒在地上的冰冷的尸体。 皇帝一步一步走来,跨过这满地尸体,站在白梦卿面前,含笑看着他,同时解开了腰间的腰带。 玄色龙袍扫过血泊,鎏金护甲勾住白梦卿下颌时,带起一串混着浊液的血珠。 他被吊在刑架上的身躯布满青紫,腰窝里凝固的蜡油映着火光,像融化的琥珀缀在雪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