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什么可以在我厌倦的时候支撑我
,算上我。” ……追求者么? “厌倦的时候,”左翔在他耳边说,“算上我一个。” 左翔就比他多念了两年书,还没认真念,大约想不出贴切的词。 其实只能算仰慕,谈不上“追”。 毕竟他俩撑死了也只能是个炮友,没什么追的必要。 不过说来也怪,一个家都被遥姐碾碎了的人,竟然会仰慕自己。 魏染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,一口干掉酒,放了酒杯,偏头用鼻梁蹭他的耳朵。 “我是认真的,”左翔抱得更紧了,简直想栓在身上,“魏染,你要是不在了,我一定会很难过,真的,你算上我吧。” 粗重的呼吸扑在脖颈上,急促又炽热,烫得皮肤都像要化了。 左翔的胸膛顶在他胸前,胳膊被勒得有些发痛,心跳和束缚感传递着浓烈的情感。 魏染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拴住了。 很实在的,被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拴住了,前所未有的安全。 嘴唇在左翔的眉骨碰了一下,左翔顿了顿,立刻抬头在他脸上一顿乱亲。 亲得实在太混乱,还没有路边的狗讲礼貌。 魏染都生理性后退了,才好不容易找到准确的位置。 1 左翔按住他的后脑勺,舌尖强势地顶了进来,扫荡充斥着酒气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