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染,你还好吗?
打破了僵局,赔着一张笑脸,“你……” “大米,”魏染打断了他的话,拍了拍大米的肩膀,“你先上楼去。” “哦。”大米很听话地往小门走了。 婶婶嗤一声:“弟弟的学费不肯出,对乞丐倒大方,看这一身牌子,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报答你……” “我自己赚的钱,愿意给谁给谁,关你什么事儿?”魏染冷冷扫了她一眼。 大米脚步停了停,一声不吭进了小门,小身板消失在楼梯口。 “我们是亲戚,那是你弟弟!”婶婶声音尖利。 “你别讲笑话了,”魏染说,“我看着你笑不出来,有事说事。” 婶婶的脸更难看了。 “你钱不是在我家挣的?”伯母马上顶上,“场地不是我家出?除了我们,谁愿意把房子给你用?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人,这些年亲人朋友在背后说三道四的,我们牺牲了多少?” “也拿了不少。”魏染提醒。 这样两家混合的咄咄逼人,魏染十五岁就感受过了,遥姐的棺材都还在大厅里,这两个女人就带着三姑六婆过来抢走了所有钱,并且要他这个野种滚出家门。 十五岁那一年,的确是很绝望很无措的,但二十五不会了。 不对,二十六了。 “不少?一年才两三万而已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