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,你心疼了吗?
染低头扒汤,扒了两口实在忍不住,用勺柄把他的额头顶开了,“你是狗么。” “你好像一直这个味儿。”左翔坐了回去。 “我一直用这个牌子的肥皂。”魏染说。 左翔满意地点头。 “……谢谢,”魏染看了看他,“昨天看到肥皂还以为是巧合。” “我狗鼻子么,”左翔说,“记得给我写上,别写狗鼻子,就写左翔竟然知道我用牛奶味儿的肥皂,十分的细心,夸我点儿好。” 魏染脸上的笑没了。 左翔看了看他,本来就不打算瞒着,“兵子擅自翻了你的笔记本,我没翻,摊桌上,就扫了一眼。” 魏染点点头,捧起盖子闷声喝鱼汤。 “别这么喝,”左翔伸手按下保温盖,“拿勺儿,万一汤里有刺呢。” “左翔。”魏染看着碗。 “嗯?”左翔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。 “咱俩不是朋友。”魏染说。 “什么意思呢。”左翔问。 “……受之有愧。”魏染说。 “反正你也受这么多年了,别人爸爸的钱你也没少花,不差这点儿,生病就更不需要装了,”左翔别开眼,挖了一勺鸡蛋羹放到他盖子里,“吃吧自私鬼。” 魏染没说话。 “我也有脾气的,”左翔低头看着桌上的菜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