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口
> 他努力了一下,勉强聚焦,但依然看不进去。 要知道左翔棉衣里只有一件工字背心,打死他都不会让左翔脱外套。 危机感太强了。 背心领口很低,露出一大片酒后泛红的胸肌,紧身的布料勾勒出精壮的腰。 手撑在屁股后头,胳膊上的肌rou有些紧绷,分布着突起的青筋,充满爆发力。 这样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,脑子不好,喝了不少,坐在身边,就跟一只老虎趴脖子边上盯着似的,很难让人放松警惕。 无聊的春联舞总算结束了,下一个是少数民族舞,更看不进去。 视线又涣散了。 1 散到了左翔那边。 左翔手上那杯酒喝完了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,顺便摸了一把瓜子,在旁边咔咔嗑。 咔咔……咔……咔……咔咔……咔咔咔咔…… 磕什么呢磕四下都磕不出来,老太太的牙口也不至于这么差啊。 “魏染……”左翔把瓜子壳儿扔进垃圾桶,轻声开口。 “怎么?”魏染晃了晃酒杯。 “不怎么,”左翔双手撑在膝盖上,看着瓜子壳儿,“一直不说话……” 魏染喝了口酒,“无聊吗?” “不是,”左翔顿了顿,“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