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易斯,YX04x
好脏的臭逼,”柏易斯的裤腰带是解开的,alpha的巨根正安静地躺在外面。他掐弄拉扯了几下西亚xue外难以回缩的媚rou,从衣服的上口袋摸出一支烟来,点燃后抽了几口,然后将聚起的烟灰抖落在闭不拢的xue里。 他并没有什么烟瘾,只是用带着红色火星的烟头在xue内晃动,伸进伸出,时而抖几下烟。 灼烫的痛感细细密密,早被玩弄到痴傻的人却觉得又痛又爽,甬道内被虫子啮咬的麻痒一下子就消失了,他更加努力地抬起下身,邀请般扭动起了腰肢,似在渴望着那些灼热肮脏的烟灰。 柏易斯将快要燃尽的烟按灭在潮湿的甬道里,满意地听到了西亚虚弱的尖叫声,他将那截烟弹到了西亚xue里,又继续点燃了第二根烟,游戏一般在西亚xue里抖着烟灰,烧得差不多了就在甬道里或者xue口的位置按灭,再将剩余的烟塞到被玩烂的xue里,完全将西亚当成了人形的烟灰缸。 “你这倒是让我有点想念以前那只烟灰缸了,”柏易斯点燃了最后一根烟,从橘子大的xue口处可以看见里面已经胡乱扔了一堆烟头,脏兮兮地浸泡在里面。他眯着眼,似是在回味,“那个omega矮矮小小的,好像就一米五左右吧,信息素是奶糖味,后来生殖腔里塞满了烟头,都要溢出来了,肚子圆滚滚的,满身都是发酸的烟味。” “每次抖烟灰的时候,都会烫到他的处子膜,扔烟头的时候还要格外小心,要从处子膜的小孔慢慢穿过。”柏易斯在西亚的xue里抖了抖烟灰,在xue口外垂着的唇rou上按灭后,留下一个圆圆的烟痂又点燃。最后一支烟他玩得格外细致节省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