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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了。    贺品安咬了一下他的耳垂,手指捻着他的乳尖取乐,问他:“小宝贝,做到这种程度,要付给你多少?”    一份嫖资,多点少点有什么分别?贺品安根本不在乎,他只是单纯的坏罢了。    阮祎心气儿高,闻言哭得更厉害。    不是这样的,不是。    他正要张口反驳,粉嫩的奶头又被含住了,一面吸一面咬,啧啧有声。    阮祎神志不清地想,他不是,真的不是,可如果他不是,此情此景又算什么呢?    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时,合页发出很轻的响动。    阮祎悚然一惊,更往贺品安怀里钻。    贺品安揉着他略显单薄的胸脯,咬他香香软软的小嘴,恍若未觉。    喘息声和搅动的水声在这里回荡,飘开。    贺品安拉住阮祎的手腕,引他去摸自己的性器。    脚步声,由远而近。    阮祎吓得背后冒汗,可握住男人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动起来。    裤子完全滑到小腿了,手里的yinjing正搏动着,他赤着下身腻在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身上。    太羞耻……也太不堪了。    欲念经不起琢磨,他的心在胸膛里跳得发慌,求救似的攀住贺品安的肩膀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再度勃起,他的头更低下去,抬起手,一张脸崩溃地埋进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