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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,贺品安开了电视,正在看新闻。他于是坐过去。    “爸爸。”    此时并非那种情境下,贺品安猛不丁被他叫到,还有些反应不及。    他愣了一下,才理他:“嗯?”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收拾行李?”    “不着急,就去一天一夜,带不了多少东西。”    “哦。”    阮祎的手机放在茶几上,那消息提醒简直没断过。贺品安瞥见了。    “现在你可以看消息,没事儿。”    “不看了,不想看。”    贺品安便不再管了,继续看他的新闻。    这样看了一会儿,忽然想到什么,他同阮祎说:“做我的狗,不能谈恋爱。”    “……我没有。”    “知道,我只是提醒你。”    阮祎穿着自己的条纹睡衣。他不知所措时,便低着头,手指顺着睡裤的纹路反复地划。    “那叔叔你呢?”    “我什么?”    “你养狗,会谈恋爱吗?”    意识到阮祎有话想说,贺品安顺手拿起遥控器,将电视音量调小。    “不会。”这话他说得极果断,“——不会和人谈,也不会和狗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