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你特么砸都砸了,吓成这样几个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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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那天他有没有晕倒在办公室。 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。 刚消停了没几天,又开始作妖。 我和江临——就是那个画家——站在展厅中间,正讨论着下个系列的布展思路。周叙白像个巡视领地的大爷似的,带着几个人,从我们面前晃了过去,眼角都没扫我们一下,仿佛我们是两尊碍眼的摆设。 他停在那幅《静谧》面前。画上是江临家乡的芦苇荡,晨光熹微,是江沥花了最多心血,也是我最喜欢的作品。 他只用眼角余光瞥着,侧头对身边那个穿着三件套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艺术顾问说,声音不大,但足够我们这边听清: “构图平庸,色彩怯懦。”他顿了顿,像是品味着什么,然后极轻地笑了一声,那笑声像冰渣子擦过地面,“这种无病呻吟的东西……也配挂在这么亮的地方?” 江临的脸色瞬间白了,手指下意识地蜷紧。 我不以为意地拍了拍江临的手臂,示意他别在意。这种疯话,我听得多了。周叙白的疯病又犯了而已。 直到第二天,助理告诉我,周叙白用高出市场价三倍的钱,买断了江临未来三年的全部作品,并且附加条件:无限期雪藏,不得公开展出任何一件。 我捏着咖啡杯的手指才微微收紧。 这不是第一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