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结局 玩物

扎很久，可是时间一久，那些情绪就像被耗尽了一样，渐渐地，她学会了不再反抗，学会了顺从，学会了让自己的身体松弛下来，以最小的消耗渡过每一次支配与控制。

    最初，她还会在事后去浴室冲洗很久，把自己洗得发红发疼，好像这样就能把一切痕迹都冲走。可是后来，她发现这种举动毫无意义，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，她的身体不会因此变得更干净，反而只会让自己更加疲惫。

    于是她不再去刻意清洗，甚至在某些夜里，她会恍惚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并不那么抗拒了。她的皮肤似乎对某些触碰不再排斥，甚至，在一些模糊的夜晚，她会在半梦半醒间产生错觉，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，还是……已经接受。

    这种变化让她害怕，她想要抗拒，可是她又能抗拒什么呢？

    在这样的环境里，她的挣扎毫无意义，反而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。

    渐渐地，她学会了麻木，学会了顺从，学会了在那些手掌落下时闭上眼睛，不去思考，不去反抗，不去记住任何细节。

    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，她还是会蜷缩着身体，抱住自己，低声地问：“我是不是已经……不是原来的自己了？”

    李冬淼的内心复杂而矛盾。她经历过强烈的反抗与愤怒，但渐渐地，她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，不再让自己过度挣扎。虽然她心底依旧有一股强烈的抵触，但在这一切日复一日的逼迫下，她开始变得麻木。

    她学会了在每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