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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。参谋长叹一口气:“知道你们团结友爱,行了吧!”他环视着这群满身泥渍的士兵,目光最后落在陆空通红的眼睛上,“这事要不要处分,得我报上去看上面的意思。你们…”他顿了顿,“就别在这儿抢着当英雄了。”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,在众人脚下打着旋儿。参谋转身走向吉普车,突然又停下脚步:“对了,”他没有回头,“干部考核定在下周三。靶场…收拾得不错。” 引擎声渐渐远去,五个人站在原地,像五尊泥塑的雕像。陆空的双肩微微发抖,雷啸的手还紧紧攥着他的作训服。 一片枫叶飘落,正好落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,红得像团燃烧的火。 参谋的吉普车刚驶离靶场,雷啸就一把拽住陆空的衣领,几乎是拖着他往营房走,陆空踉踉跄跄地跟着,那条残腿在碎石路上拖出歪斜的痕迹,其余三人面面相觑,快步跟上。 房门被雷啸踹得撞在墙上,又弹回来。他一把将陆空按在木凳上,凳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,五个人形成的包围圈让本就狭小的房间更显逼仄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 “你干嘛?”雷啸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每个字都带着火星,“我就问你刚才在干嘛?在发什么疯?”他古铜色的脸庞涨得发紫,太阳xue上的青筋突突直跳,拳头攥得咯吱作响。 陆空垂着眼睑,慢慢搓着手掌上的老茧,那些硬茧是这几个月来最忠实的见证者。“我只是…”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“说了这段时间以来,我想要说的。” “想明白了?”陈昊宇突然插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