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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出海的成果。比猎杀了鲨鱼的那次还要让人心情愉悦。

    人鱼气急了。喉咙发出奇怪的声音，似是人鱼的语言。

    赵恒看着人鱼气急败坏的表情，摇头叹气，“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人鱼愣了一会，竟然断断续续发出人类的语调。“…迟早…杀了…你…”

    仔细听完威胁自己的话，赵恒却没有被吓到，反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，翘着脚坐在新做的茶几旁，装模作样的喝起了茶。

    人鱼撑起自己的上半身，巨大的鱼尾几乎占了半个地面。它赫然发现，自己的腰上绑了一条铁链。

    链子很细，却无法挣开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什么…”

    人鱼咬牙切齿，即便脸色阴沉，也忍着杀意试图和人类沟通。

    它的尾巴刚刚抬起时已经用尽了力气，离开海水太久，它已经快要不行了。

    “晒鱼干的。”

    赵恒好心情答道。

    “！！！”人鱼听懂之后疯狂挣扎。扯得铁链铮铮作响。

    赵恒好整以暇地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