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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谁会想到,这么优雅从容的人,刚刚命令几个荷枪的男人把她要走过的路和待过的地方,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。 就连缉毒犬都带来了,小狗黑黑的鼻子蹭了蹭她的膝盖,又悄悄走远了。 “我先出去了,Ivy。”关铭健看着她发愣的样子,轻叹一声,“就知道你没在听。” “算了。” “待会期待你的演出。” 她回过神来,抬头看向他,唇角缓慢地扬了起来。 人生苦短,懒得去想结束后要面对什么——她拿起自己的吉他,将谱子铺在梳妆桌上,狡黠地笑了笑——她先玩一会再说。 --- 舞台的S灯穿透薄纱帷幕,将鄢琦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。她站在台侧暗处,发尾用一根珍珠发绳松松绑起。 她无意识地转动戒圈,金属内壁刻着的「A&I」字样硌着指腹。远处Sam的电吉他正撕扯着《SweetChildO’Mine》的副歌,弦音震得她x口发麻。 以前Sam说,想要一个g净宽敞的门店,不一定要装修得多豪华,但一定要有他自己的风格。于是她和阿昀从上环看到屯门和葵涌,想要替他承担不菲的费用。 她还曾趴在铜锣湾公寓的地板上,和Sam一起画店铺平面图的场景。那时她用红sE马克笔圈出吧台位置,信誓旦旦说要让这里成为全港摇滚青年的乌托邦。 她手写了一份营销方案,毕竟乐队花费大,他们即便是出于兴趣在做,也要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