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判与搁置
籍,」哨将语气决断,「暂编异员,观察七旬。」 秦碎月眉微蹙:「这样太——」 「足够了。」哨将语气忽转严,「我们不是咒院,也不是皇学,你的话太多了。」 他语毕,转身离开军帐,身後副将立刻传令:「将此人移出禁牢,配发灰签,限哨站三里内活动,监视等级二。」 牢门再次打开,这次黎断笛没有转头。 他知道这种脚步,是没打算把他当犯人处理的脚步。 所以他站起来,拍拍K子,对来人挑了挑眉。 「我猜,这回你们终於想通了——我是个没价值的异常者,对吧?」 押送他的兵卒一言不发,只将一枚刻着「灰」字的木制腰签挂在他腰间。 那是一种——b奴不如,b兵不入,b鬼还难编的身分。 黎断笛看着那块木牌,笑了笑: 「这也太古风了,怎麽不乾脆直接刺字?」 没人回他。 他被带到一处临时帐房,洗去血W,换上哨站粗布短衣,再次走出帐门时,身後那张牢门就这麽咔地一声,消失在人声与风声中。 他站在寒风中,看着远处昏h的烽火台,突然觉得世界b牢房还